日军机场守备部队借助先前机场被击毁的飞机做掩体,抵挡安家军陆战队官兵的攻势,不过在安家军坦克突击进来以后,“豚i”型水陆坦克用它那75毫米的火炮,对准那些被击毁的飞机开火。
日军驻扎马埃岛东南机场守备部队,抵挡不住安家军海军陆战队官兵步坦协同的进攻,许多敢死队员冒险探出身来用集束手榴弹、粘弹和燃烧瓶攻击坦克,可是紧随坦克前进的陆战队员,用手中的自动步枪将对方打成马蜂窝。
控制机场大部后,陆战一团官兵开始清剿机场地下工事里的日军守备队,机场内外随时可以听见密集射击的声音,不时可以听见手榴弹和火箭弹发出的爆炸声。
中午一点,攻击马埃岛东南机场的安家军海军陆战队官兵,向设立在“华山”号航空母舰上的指挥部报告:“东南机场已被我部成功占领,我部官兵正在做机场跑道和停机坪的清理工作,点收机场内的设备。”
当一辆坦克将被最后一架被击毁然后又被安家军水陆坦克主炮轰击过的飞机残骸推离机场跑道,此时在南方登陆场的战斗也已经宣告结束。
日军在对安家军登陆场的反击中出动了约二十四辆坦克,并投入了两个大队的部队,刚开始很顺利地冲垮了安家军海军陆战队构筑的外围警戒阵地。
事实上,安家军海军陆战队上下,根本就没有想过兵力不足的日军会分兵对登陆场进行反击。
正对着登陆点的一处海拔一百多米的高地上,并排着二十四门105毫米榴弹炮。官兵们躺在刚刚修筑好的掩体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烈日下,两名官兵举起水壶“咕隆隆”喝完,从上衣兜里掏出烟来,惬意地吸了几口,看着烟圈飘飘荡荡,祖籍河南新野、今年刚满二十一岁的上等兵周隽对上士班长郑彦侠抱怨道:“班长,这次坐船可把咱们折腾惨了,此前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船……你说我们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打仗,到底图的啥啊?”
“图啥?”
年纪比周隽还小两岁的郑彦侠瞪了回去:“为的是保家卫国。御敌于国门之外。你别看咱们在海上漂流那么久,其实是为了保守秘密,走的是日军巡逻舰无法抵达的航线。实际上走直线的话,从塞舌尔群岛到我们的国土,也不过就是三五天的时间。
“历史上,列强多次用巨舰大炮打开我们的国门,由此可见海防的重要。你想想。我们辛辛苦苦建设的城市,若是遭到战争的毁灭,对我们的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的目的,是在印度洋上构筑一道海上防线,不管敌人从哪个方向来,都必须得把前进路上的钉子给拔除。才有余力进攻我们的近海,而这段时间,足以让我们准备充足。对入侵之敌展开迎头痛击了。”
周隽撇撇嘴:“大道理谁都会讲,可是以后谁愿意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当兵?穷山恶水的!”
“哈哈,你这可看错了!”
去年从海军士官学校毕业的郑彦侠指向山下的海滩:“你看看这片海滩,宽阔平坦,水清沙白。是进行海水浴、日光浴、风浴和沙浴的理想地方,以后这儿肯定是风景名胜区。到这里来当兵,就像旅游一样,官兵们定然趋之若鹜……”
郑彦侠话音未落,突然听见远处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
两人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听出这是炮弹爆炸发出的声音,而且距离这里不远。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将吸了半截的烟头掐灭,然后从掩体里跳起来,郑彦侠大声召唤炮手待命。
郑彦侠问周隽:“你听出是哪里在炮击吗?”
周隽用手向西方一指,说:“是从那条通向西海岸的公路传来的。可是那儿没有我军的部队,怎么会有炮击声呢,难道是日军的反击部队?”
“有这个可能!”
郑彦侠点点头:“通讯兵,立即向上级汇报,我们前面的步兵阵地,很有可能遭到了日军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