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旁边的茶水倒在茶杯,一连喝了三杯,打了一个饱嗝。
正研究着把剩下的点心重新摆盘。
忽听得窗外下人齐呼老爷。
稚童心中一动,手从点心处收了回来,看向书房房门。
房门推开。
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走进书房,向他看来。
稚童看着中年人那跟前世老戏骨李建义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但年轻许多的面孔心中感慨万千。
果然是你,梅执礼!
虽然早有预测这方世界可能是庆余年,但不见到这张脸还是不敢确认,如今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梅执礼看到稚童,板着的脸露出一丝笑意。
“安儿,身体可养好些了?”
梅呈安回过神赶忙起身行礼。
“大夫说孩儿如今已经无碍了。”
“如此,甚好。”梅执礼缕了缕胡须,往前走了两步,一眼看到小书桌上的宣纸,“在练字吗?哈哈哈,让为父看看。”
说罢梅执礼看向纸上大字。
“嘶~安儿,你居然会写自己名字了?”
梅执礼倒是没嫌弃字写的歪歪扭扭,令他惊喜的还是常年缠绵病榻的孩儿如今居然可以写出自己名字了。
梅呈安小脸一红,觉得自己那一手毛笔字自己欣赏不代表拿得出手。
“孩儿刚刚康健,笔力虚浮,字写的确实有些丑。”
“傻孩子,你才多大,能写几个大字已经不易了,为父已然很欣慰了。”
或许是因为面前这人不曾笑自己写字难看,抑或是在这陌生世界见到的第一章熟悉面孔,梅呈安觉得便宜老爹亲切了许多。
“不过你的话也算是提醒了我,既然康复了,你可想去学堂读书识字?”
梅呈安一听要上学,脑袋就一阵发懵,上辈子好不容易上大学了,还没开始上班就草率的到了这里。
读了十几年,重活一世,难不成还要读书?
那我不白穿了吗?
“爹,我想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