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一把拦住他肩膀,带着笑意。
“老王,我也这么叫你吧,你这事儿办的忒漂亮了,就冲这个,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王启年心里美滋滋的。
“王某惶恐,惶恐啊。”
范闲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
“惶恐啥呀,对了,藤梓荆妻儿的位置你给我写个地址?”
王启年顿了一下。
“不如等夜里,王某亲自带大人去一趟?”
范闲想了想,地址未必写的清楚,有人带路更方便一点,笑道。
“也好也好,那回头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还是我去大人府上找大人吧。”
“好,就这说定了,晚上我等你。”
“好。”
范闲点点头,松开王启年又去桌前倒了杯茶,端着茶杯看向梅呈安。
“你这看人的眼光真没得说。”
梅呈安轻哼了一声。
“那是自然。”
范闲切了一声,小声吐槽。
“也不知道谦虚谦虚。”
说罢喝了口茶水,看向王启年。
“老王,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儿想问一问,我被刺杀那事儿,监察院调查出结果了吗?”
王启年想了想道。
“假传密令的人已经自尽了,是四处一个探子。”
范闲咪了咪眼睛。
“那人叫什么?家在何处?平时与谁来往?”
王启年犹豫的说道。
大人,四处这个案子是院长亲自督办的,别人不能插手,您就别为难我了。”
范闲将杯中茶饮尽,放下。
“不为难你,我只要一个名字。”
王启年咽了一口口水,朝身后看了看,向范闲凑近了些,小声道。
“那人叫徐云章。”
范闲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回头看向梅呈安。
“可以了,咱们走吧。”
……
监察院大门外石碑处。
梅呈安负手站在一旁,看着街道,轻声道。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建议你出来再看了吧。”
范闲目光紧紧盯在石碑上,闻言苦笑一声。
“我老娘这是要改变整个时代啊。”
梅呈安笑道。
“怎么样,要不要继承你娘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