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打量他几眼,突然问道。
“今日你不用当值吗?怎么穿着私服。”
“……”
靠!把这事儿忘了。
“额…上午臣去过了,下午请了事假。”
庆帝不太信,瞥他一眼。
“你真请假了?”
“……”
“臣请…”
庆帝打断的同时又补充了一句。
“你可想好再回答啊,朕随时可以派人去查证。”
“……”
梅呈安不敢吭声了,咋说呀,万一庆帝这老毕灯真派人去查咋办。
庆帝轻飘飘丢了一句。
“罚你一个月俸禄!”
“……”
梅呈安苦着脸。
“是。”
庆帝看他这副表情,心情好多了,指了指火炉旁的座位,语气轻快了不少。
“坐。”
梅呈安看了看那个座位,又看了看近在迟尺的那个火炉,果断拒绝。
“陛下,臣还是站着回话吧。”
庆帝挥挥手,也不在意,同一招再使一次就无趣了。
“你跟范闲之前联系过?”
梅呈安闻言摇摇头。
“臣与范闲昨日第一次见面。”
庆帝来了兴致。
“那就奇怪了,范闲为什么到了家门口不回家反而去找你呢?”
梅呈安早有腹案,不慌不忙的回答。
“之前虽未见面,但我与他神交已久,他喜爱臣的诗词,臣爱看他的红楼,昨日莆一见面,便一见如故了,臣也问过他原因,他不曾隐瞒,直说那家里可能有人要杀他,他不是很想见,所以来找臣了。”
庆帝听完也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说了一句。
“原来如此。”
梅呈安眼观鼻鼻观心,静待庆帝下一个问题,这次很快就等到了。
“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梅呈安作思考状。
“唔…很有才华,性格率真,待人真诚。”
庆帝闻言眼睛一亮。
“很有才华?”
“是。”
“那依你看,明日诗会,他会一鸣惊人吗?”
梅呈安毫不犹豫点头。
“会!”
庆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