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你可知罪啊!”
范闲一脸迷茫的回道。
“完全不知啊。”
梅执礼闻言往左侧皂班差役的方向看了一眼。
“来呀,把原告的状纸拿给他,让他看一看。”
离最近的差役当即动身走向案几,把桌上的状纸拿给了范闲。
范闲接过打开看了起来,贺宗纬在斜着眼儿观察他的反应,梅呈安也不例外,看着范闲等着他开始表演。
范闲看着看着突然嘶力一声,皱起眉头抬头看向梅执礼。
“诶,这上面怎么说,我打了郭宝坤郭公子啊?”
梅执礼打量了他一眼道。
“你可有质疑啊?”
范闲合上状纸。
“自然有,这状子上面说,事发之时家丁都被迷药迷晕,郭宝坤也是被套住头打的。”说到这儿范闲看向贺宗纬,“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为何指认是我呀?”
贺宗纬看向范闲。
“自然是因为听到了你的声音。”
担架上的郭宝坤眨了眨眼,有些恍惚,有这事儿吗?
范闲挑了挑眉毛,无中生有啊这是。
“声音?”
范闲瞥了一眼担架上的郭宝坤,似笑非笑的看向贺宗纬。
“我说什么了?”
贺宗纬也没办法,郭宝坤啥也不知道,单靠猜测属实不管用,所以他就伪造了一些事情经过,郭尚书把重任交给他,这可是获取信任的大好时机,只要能把这场官司打赢,那自己前途将一片光明,为此,承受一些风险理所应当。
而且他想过了,自己编造的这些事情,范闲他说不清,恰好是因为没有任何人证,除非下手之人真不是他,但那概率很低,郭宝坤虽说是猜测,但他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只要凶手是范闲,那自己将立于不败之地!
贺宗纬胸有成竹且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你自认身份!”
嘿,还挺敢编的哈。
范闲此刻突然来着兴趣,想听听他是如何自圆其说的。
“我干吗要自认身份呐?”
贺宗纬突然大声道。
“恶人行凶!常有嚣张之举!”
范闲神色自若的点名他话中矛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