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等会儿,程巨树是北齐暗探?”
范闲抬头看向他,昂了一声。
“那不然那个北齐暗探的令牌为什么能令他听命行事啊,暗探的令牌能命令的不是只有暗探嘛。”
“……”
卧槽,还真是哈,嘶~是自己看剧的时候不仔细吗?没记得剧中提及过程巨树的暗探身份呐。
他要真是暗探,那监察院就不会把他当成单纯的受害者了呀,那还能放人吗。
程巨树是放是关还是死其实梅呈安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不能让自己爽了跟小孩哥的约。
这…不对不对,程巨树又不是突然变成暗探的,既然在这里是,那剧中也是,那监察院是怎么…
噢,害,差点儿把朱格朱大人的将计就计给忘了,虚惊一场,那没事了。
这边梅呈安在为约定的事儿头脑风暴,那边的范闲已经开始冷笑了。
“我还真是荣幸哈,咱们庆国大人物居然联合北齐的大人物,就为了送死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还真是看得起我。”
王启年叹了口气。
“可惜的是,这令牌是怎么来的还是得问那俩女剑客,若是撬不开她们的嘴,那这条线索也没了。”
范闲问。
“那程巨树那边呢,他也有可能知道吧。”
王启年道。
“那程巨树自被带到监察院无论问什么,他都是一言不发,毕竟他是被抓的,院里也不好用刑。”
范闲发愁。
“军械调查也没结果呢,如此一来,那岂不是还是只能等着那俩女剑客开口了。”
王启年额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梅呈安。
梅呈安笑着冲他眨眨眼。
王启年果断开口道。
“其实,王某还知道一条线索。”
范闲闻言眼睛一亮。
“那赶紧说啊。”
王启年也不卖关子了,快速的将那参将之事说了说。
范闲听完也顾不得调侃王启年了,一拍桌子蹭的站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走啊,咱们现在就去调查那个参将。”
王启年倒是没什么意见,跟着站了起来,但梅呈安懒得跑了。
“你们俩去吧,我就不跟着添乱了。”
范闲倒是没多想。
“行,你别跟着了,这边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回家吧,有什么情况等完事儿了去找你再跟你说。”
梅呈安点点头。
范闲跟王启年走后,梅呈安在王启年的座位上坐了会儿,吃着点心喝着茶,随意的翻了翻那些行文案卷。
吃完点心喝完茶,将散乱的问卷整理了一番,整齐的放在桌角后,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