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独说:“安徽人。”
苟怀韭便有些多疑地说:“哎哟,安徽人可是有很多心计哟——”
梦独没有接她的话茬。
片刻后,武平安到了值班室门口,对苟怀蕉等三人说道:“你们来一下。”
三个人站起身来朝武平安的房间走去,在临走出值班室门口时,他们皆回过头来咬着牙瞪了梦独一眼。
武平安坐在房间里书桌前的一把椅子上,他并没有对苟怀蕉等三人让坐,当然,房间里也仅有一把空着的椅子。
武平安让他们三人分别作个自我介绍。
苟怀砣说:“俺是他大舅子。”
“谁的大舅子?”武平安问。
“梦毒。”苟怀蕉恨恨地说道。
“俺是梦毒的大姨子,三大姨子。”苟怀韭说。
武平安点了点头。
“俺是梦毒的妻子。”苟怀蕉说。
“什么?你是梦独的妻子?可是据档案记载,梦独并没有结婚啊?”武平安反问。
“俺是他未婚妻。”
“哦,就是对象,是吧?”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苟怀蕉。”
“苟怀蕉,你跟梦独是订立的婚约,就是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对吧?”武平安问。
“是的。”
“那你说说我听听,别人不要插言。”
苟怀蕉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向武平安叙述了相亲、订立婚约的过程,又说了自己四、五年来对梦独的痴心痴意,强调梦独能当上兵,梦独能考上军校,都有一半要归功于她,“军功章啊,有他的一半,也有俺的一半。”苟怀蕉强调说。
武平安沉吟半晌,忽然说道:“是你跟梦独订立了你们那个地方约定俗成的婚约,是吧?”
“是的。”苟怀蕉说。
“我听了你的表述后,发现,你们都有错,当然了,你们错在什么地方,我还无法说清断明。不过有一点,你们的婚约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婚约不是婚姻啊。再说了,哪怕是婚姻,要是两个人实在没有感情,那也不如分开好,何况你们只是婚约呢。否则以后,你们两人人都会痛苦。”武平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