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视物有些模糊,苟怀蕉意识到了什么,便抠掉了巴在眼角上的眼屎。她站起身来,拿着毛巾去了卫生间。
梦独心绪糟糕到没有洗漱。好在,因睡眠不足,他的脸色只是略显苍白了些,但却一点儿不脏。
苟怀蕉回来的时候,各个学员队的起床哨声尖厉地响了起来。
或许是尚未正式开学之故,学员十四队这个早晨没有出操,值班的区队长喊出了“整理内务,打扫环境卫生”的指令。
梦独没能参加这一活动,他的个人内务是林峰帮他代劳的。
梦独看了一下手表,快到开饭时间了,他起身下楼给苟怀蕉打早饭。苟怀蕉倒是没有紧跟他,她知道梦独是去为她端稀饭端馒头呢。
梦独在食堂为苟怀蕉打饭时,肚腹空瘪的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圆圆的大馒头,立即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半。
当他把饭端到苟怀蕉的面前时,开饭的集合哨声响了。
早饭过后,同学们去学院分给十四队的公共区域打扫卫生去了,梦独自然无法前往参加。
人去楼空,一整栋大楼变得安静了许多。
“小苟,你来一下。”瞿冒圣站在门口,道。
苟怀蕉赶紧踏着瞿冒圣的足迹,进了瞿冒圣的房间。
瞿冒圣关上了房门,以免梦独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已坐等苟怀蕉来到的武平安问苟怀蕉:“我们听说,你昨晚上去了梦独所在的三班宿舍,这里全是男性,影响很不好。”
“俺是到梦毒床上的,跟旁人无关。”苟怀蕉说。
“你为什么要睡到梦独床上?”
苟怀蕉说:“在他老家梦家湾的时候,俺就是那么睡的,他跟俺住在一起,屋子里有两张床,不过,是他夜里爬到了俺的床上。”
“什么什么?”瞿冒圣吃惊地问,“你是说,你们已经同居了?”
“是的。”得不到就毁掉他
“那有没有……进一步的关系?”瞿冒圣又问,怕自己没说明白,也怕苟怀蕉没听明白,他问得更明白了一些,“就是,你们两人之间有没有发生关系?男女两性的关系?”
苟怀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他都爬到俺的床上了,能没那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