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语间带着些阴阳怪气,一时间傅优不知该如何回话。
且先不知道二人关系如何,但就马清秋这样一位在杂役弟子里颇有些威望的人,她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如果马清秋厌恶裴雪,说了裴雪的好,自然会引得对方记恨。
可若直白地说裴雪师姐的坏话;她做不到。
两者矛盾间,傅优选择了沉默。
见傅优迟迟不语,马清秋也懒得在浪费时间。她绕过傅优,快步离开了。
傅优长舒一口气,回到屋内。
她将珍贵的偶人锁在了柜子里,将长剑放在床边。
已经三天没有回现代那边了,今晚试着能不能再回去吧。
怀着这个想法,她以意念暗示着自己,慢慢阖上双眼。
再睁眼是刺目的阳光,头顶的白色天花板渐渐回笼记忆。傅优醒了醒神,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面墙上的时钟指向的是下午三点四十几。她左顾右盼一番,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应该师父家的副卧室。
这卧室是以前傅优一个人在家时,不敢自己过夜,三天两头地就往师父家跑,后来师父被弄得没法,就将副卧让给她做了个小房间。
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床都还是一米五的小床,一直以来都没变过。
傅优从床上下了来,走向大厅。
她环顾一圈,不见师父的人影,想必应该不在家,目光转眼时便落到了门口的日历上。
18号,今天是星期日。
她记得来那天还是周六的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