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关掉了电视,与此同时,苏瀚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他默默将眼镜片按了回去,擦拭镜片重新戴好眼镜。
那个白皮猪嘴巴被堵着,身上一片片被镜片刮出来的红印,看向苏瀚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这就完事了?
刚才那哪里是什么刑罚?分明就是华夏的刮痧吧!不疼不痒的,哪里算是泄愤?
苏瀚淡淡道:“苏辰在让我折磨你泄愤的时候提醒了我一句,我曾做过地下势力的军师。现在看来我的理解没错,他不是真的想让我把你往死里整,而是想让某些人认为我的手段真的很残忍。
现在你的一个同伴已经招了,他将会被送往执法局接受相对温和的处罚,你继续呆在这里吧,等你失去利用价值,或者等苏辰提醒我我还有其他身份时,我会给你一个符合我当前身份的死法的。”
说完,苏瀚直接离去,只留下白皮猪呜呜叫着,只不过他到底想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离开这里后,苏瀚握拳低喊一声:“nice!揣摩上意成功了!这下我之前跟家主对着干的事应该是能彻底过去了!”
刚刚这几分钟他真的是把自己一辈子的智慧全都用上了,逐字逐句地揣测苏辰话里的意思。
折磨人泄愤的方法随便上网了解一下都有很多非常残忍,让人不寒而栗的,可苏辰特意说了他是地下势力的军师,意思很明显是让他做符合他身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