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浩?唐成浩?”翻找了厕所,甚至都直接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看他是不是藏在床底下。可随后才发现,着床底下是根本就不能藏人的,那这人还能够去哪儿?
“都行,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怕出海的风险就行。”魏希孟笑着答道。
他开始笑的时候,却是鼻子先笑,鼻子先轻轻地皱起一点点,然后面颊上再慢慢地现出两个很深很深的酒窝。
对于这种情况,高四其以及他手下的两位千户都没有办法,毕竟这也是实际情况,就是他们先来可能也会这样做的,况且人家还留下人给他们解释了。因此,他们并没有产生对东厂和北镇抚司的不满。
他古井无波,处之泰然,没有表情的脸庞如同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刃。
“行,在这个地方有个办公的地方就不错了。”魏希孟不太在意的说道。其实他的想法也是如此,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怎么应对马上就要面临的战争问题,至于其他的东西魏希孟都不太在意。
“哪能呢?魏公子。”卫兵和老工匠马三全都笑着说道,那个卫兵更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你说对了,从他的种种做法来看,他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大明朝了。”魏希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