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江流儿大惊:“法明长老让我再挑几桶水上来,但木桶都已经飘走了。”
他垂头丧气走到法明和尚跟前,刚要说声对不住,却又想到“肌肉唐三葬”的严厉措辞。
江流儿张了张嘴。
他没吭出一句话。
“我都见到了。”法明和尚用衣袖为江流儿擦拭额头的血渍,又递给了江流儿一株药草:“不是你的错,那俩顽僧,我帮你训斥过了。你先将草药嚼碎,再小心地敷到伤口之上。此药性阳,可有助生肉愈合。”
江流儿惊讶抬头。
原来,法明长老一直在暗处观注着自己吗?
就见法明和尚变戏法般摸出一个碗。
江流儿瞪圆眼珠。
“白米饭!”
他不禁惊呼一声。
法明和尚呵呵笑道:“莫急,你敷完药再吃。”
江流儿连忙将草药嚼碎,敷在额头伤口处。接过那碗白米饭,便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喷芳的米香带着热腾腾的气息,竟让他吃出了一丝甜滋滋的味道。
“好吃!”
江流儿嘴里塞满米饭,两侧小脸鼓了起来。
说话都含糊不清了。
半大小子胃口却不小,江流儿三下五除二,便将最后一粒米舔的干干净净。
虽说尚未完全饱。
但也有了精气神。
回想起一个金光寺和尚曾说自己是没爹没娘的业畜,江流儿鼓起勇气向法明和尚问道:“法明长老,我真的没爹没娘吗?我爹娘,他们还在吗?他们……还活着吗?”
其实,这已是江流儿这个月第三次询问了。
果不其然。
法明和尚的回答与前两次一样,无非是说:“你如今还太小了,待你长大自会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