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化真身——原来是牲畜死后,被地府诏安的阴差,是头直立行走的老黄狗。
江流儿立即取出浑天镇海剑、金刚降魔杵。
飞剑悬空而起,降魔杵佛光涌现。
见状,判官忽地眼皮一跳,心中大为惊诧。
‘那两件法宝怕是来历不小,此剑有龙的气息,应当是龙宫之宝。而那降魔杵,佛光涌金莲,功德正气显,许是某个西天菩萨之宝!’
莫非,是教江流儿法术神通的“师父”赠的?
这江流儿究竟师承何处?自己竟查不出来。
判官思绪万千,开口:“孽畜,打得过别人吗?就想与之动手?想丢尽地府脸面不成?”
阴差吓得不敢动:“卑职不敢。”
判官先道:“江流儿,我曾与法明和尚相见,他不愿将你去向说出,但本官没有为难他。”
江流儿不禁一怔,略带迟疑,收起降魔杵。
判官又道:“本官只为哭丧棒而来,你若还棒,将既往不咎,兴许你我还能把酒言欢。你或不知,这哭丧棒对畜生而言很是重要,若没了哭丧棒,三月后,他便要入轮回了。”
江流儿恍然大悟,不再迟疑,收起镇海剑。
“原来是为哭丧棒而来,我早便想要归还啦!”
江流儿若无其事笑道。
他又埋怨道:“那阴差也是,早说不就行了?”
判官也笑道:“是本官手下这孽畜少了礼数。你这浑犬,还不向江流儿请罪?”
阴差:“啊???”
牲畜死后被诏安的阴差不懂甚子人情世故。
他很懵,为何兜兜转转,成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