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覃剑和黄胖子他们在门口打起来了!”
“真打起来了?”
地哩部的人惊讶道,以为黄胖子和爆炸头之前不过是在说气话,没想到真打起来了。
“黄胖子带了多少人?”
有人问道。
“原先黄胖子带了五人,覃剑就一个人。打着打着,大堂的那些个广南人都冲出去帮了覃剑,后面黄胖子也从别的地方叫了人,覃剑他们就八个人,对方二十几个人,还都带着家伙,覃剑几人就招架不住了,正被逼着下跪和赔钱中。”
“那我们帮不了了,只能祈祷覃剑他们自求多福了。”
“唉,覃剑也真是,说单挑还真就去单挑,也不看那黄胖子什么人。”
“他们广南人就那样,永久战备区嘛,很多上过学的都参加过军训,骨子里自带狼性,天不怕地不怕,出来混最容易栽跟头了。”
……
地哩部的人一阵唏嘘。
听着他们的话,我不知道为何,本就心情极为不好的我心中怒火被点燃,直接转身向厨房走去。
吭!
在众人的目光中,我直接抽出了一把剔骨刀藏在后腰,而后冲出酒店。
那个爆炸头让我想到了刚子那凄凉的身世!
听刚子说,他调查过他的身世,父母可能是广南人,爷爷那一代参加过边境自卫反击战,一个都没回来。
他父亲也是当兵的,在部队受伤后退役,在老战友引荐下来西京闯荡,某个夜里和女友不知为何被人乱刀砍死在出租屋里,刚出生不久的刚子于是被仇人无情丢在垃圾堆里。
幸好被拾荒老太太发现,这才有幸捡回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