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你不睡觉,让人家带你来这作死怪谁?”
我没好气道,麻溜上了车,准备一脚油门逃离这里。
“呜呜……求你了,带我一起离开吧。”
女人跟上,一把抓住我的摩托车,恍若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颤抖着哀求。
“滚开!”
我拿着带血的钢管呵斥道,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若是一般的女人,我倒是不介意搭她一程,但偏偏她是个记者。
我这种准备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怎敢和一个女记者勾搭在一起,这万一她随手报道我点什么,一个不小心成为了治安厅调查我的有利证据,那我可真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女人看向我手中的钢管,有些害怕,措手无策站到一旁大哭。
“嘶!”
就在我即将丢下女人离去时,那计程车司机倒是先关上车门启动车子跑了,几乎是跳步起飞,像喝醉了酒般在大马路上左右晃荡几下才变正常。
车尾上,那被我打成不省人事的家伙被带出一段距离后掉落在马路边上,不知是死是活。
“我曹尼玛,你个怂包别再让我再遇到,否则把你车给砸了!”
我郁闷不已。
我看了看还倒在地上呻吟的那两个匪徒,再看向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女记者。
现在好了,眼前这女人我似乎不得不带走。
“上车!”
最终还是心软了,叫唤她上车。
听罢,女人慌忙上车,紧张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紧搂住了我的腰,而后再次大哭起来。
我本还想再骂她几句,但感觉到她浑身颤抖,似乎是受了太大刺激,还没缓过神来,最终化为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