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一个大耳刮子,抽死这两货....揪着他们的耳朵告诉他们,别瞎分析了,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
雪又下了起来,把刚刚放晴的天终结。
上元节后,纸扎铺的生意就显得有些冷清了,买花灯和纸寒衣的客人明显少了很多。
这个时候,是纸扎铺的淡季,主要以买冥器为主。
但外城都是穷苦百姓,许多人连口薄棺材都买不起,家里死了人,也就往乱葬岗一埋了事,也没有多少人愿意买冥器,大都花几个铜钱,买沓冥币,随便洒洒,走个形式罢了。
许是知道秦逸不会卖纸扎铺,所以即便是窥视铺子的清虚观和拜月教,也都没再派人....装成买客,来谈买铺子的事情。
这让秦逸清闲了不少。
他坐在竹椅上,一边看着火炉,一边逗弄怀里的女儿。
小家伙快两个月了,皮肤慢慢变得细白。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从他女儿瑶瑶娇嫩的小脸就看得出这一点来。
不过,秦逸也在留神门外。
他自从得到了道果后,变得耳聪目明,眼力极为好使。
“有四波人,在盯着我的纸扎铺。”
“对面天福棺材铺的掌柜的刘大金,街角那个跪在地上,行乞的乞丐....还有,大有茶馆里那个新来的伙计,以及那个坐在斜对角,冻得瑟瑟发抖,等待活计的脚夫。”
“这四个人,都在盯着我这铺子....有意思。”秦逸笑笑,拿手在女儿的小鼻头上刮了刮。
谁知道。
小家伙竟以为秦逸这个当爹的,在对她动粗,竟然“哇哇”哭闹了起来。
把秦逸整得手忙脚乱。
可他夫人林红玉过来,刚从秦逸手里接过女儿,小家伙便止住了哭声。
“好嘛,到底还是娘亲!”秦逸笑道。
林红玉柔声道:“瑶瑶这是饿了,喂喂奶水,就好了。”
秦逸故意逗趣,问道:“谁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