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之内,王动做东,宴请着崔婷等人。
不过崔婷的几个同伴显然余悸未消,既畏惧双修宫的报复,又害怕与王动待在一起,会遭到那位宫傲公子的迁怒,只是草草喝了一杯酒,便有人提出告辞。
崔婷轻叹,暗自叮嘱了王动几句,劝说他尽快出城,而后便也告辞离去。
瞧着一桌没动上几口的酒菜,王动抛下几片金叶子,又撤换了一席,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
“天姥山——!”
王动微露沉吟之色。
方才那位侍女在宫傲耳边轻语,声音虽然极力压低,但又岂能瞒过王动的耳力,听到天姥山这个名字,倒是让他有些熟悉。
稍一回想,便想了起来,当日他扫荡阜阳阴家的时候,阴可人便叫嚣着自己妹妹的师父就是天姥山的人。
不过王动早已今非昔比,倒也不甚在意,那天姥山不来招惹自己也就罢了,若真敢为阴家出面报仇,他也是丝毫不惧。
将百花谷,天姥山抛诸脑后,修炼之道,松弛有序,该紧张的时候得紧张起来,该轻松的时候也应悠然。
王动专心享受着美酒佳肴。
“该死,竟然还有心情喝酒,气死我了!”暗地里监视着王动的少女燕儿咬着牙齿,恨恨不已,对身后八名花奴道:“你们盯着他,我先歇息一会儿。”
“是!”八名花奴躬身应是。
这八名花奴身材,面容俱是普普通通,目光开阖之间却是精气饱满,显然内功都已臻至一定火候。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王动这才悠悠然下了茶楼,又着掌柜去挑了匹好马,骑着马儿晃悠悠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