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动面露微笑,信手取来一只酒壶,斟满一杯酒,轻轻酌了一口,那军士犹然不知大祸临头,继续作死道:“宇文大将军雄姿英发,当世英雄,唯大将军一人耳。而两位姑娘花容月貌,我看啊!也就我们大将军配得上两位……。”
砰!!!
邀月面前一只茶杯突兀炸开,碎裂成不知多少块瓷片,裹挟着凌厉的劲气,嗖嗖狂飙急卷般射出。
咔嚓!咔嚓!咔嚓!
一枚枚瓷片疾如利矢,劲若迅雷般狠狠扎入几名军士眉心,迅疾传出颅骨崩碎的声响。
邀月身形一晃,清风般掠出,忽然之间已到了那说话的军士面前。
呛啷一声,那军士腰上悬挂的长刀陡地出鞘,弹射般落到邀月掌中,一抹森寒的刀光闪动,嗤的一声细微声响,如裂丝帛,那说话军士一颗大好头颅已离开了颈项,冲天飞起,却诡异的没有带起半点鲜血。
刀光并未由此消失,铺展开来,像是展开了一抹丈寻的匹练,直将刀光笼罩范围内的七八名军士一刀两断,浑身切口平整光滑,更被一股奇寒无比的寒气笼罩,连血液亦被冻结。
一切都在眨眼之间,这些御卫军军士固然悍勇,二十几人结成军阵,甚至可围杀一些江湖成名高手,但在邀月面前却犹若稚龄幼童,毫无还手之力。
怜星银铃般轻笑一声,娇躯云霞般飘起,窜入残余军士之中,人影穿梭来去,带出嗤嗤声响,倏忽之间,就已回到原位。
而这时,二十几名御卫军军士却都已没有了生命迹象,一个个软绵绵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