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非常不好意思:“太麻烦了。搭进去那么多钱,要不别治了吧。”
“娘,我会努力赚钱。你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陈绛,麻烦你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欠下人情的徐戒酒显得格外拘谨客套。
他的眼神甚至有些无措和紧张。
既担忧母亲的病情,又怕人情越欠越多无法还清。债背在身上的滋味,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陈绛笑笑:“没事。正好我要去县里办点事。走吧,别耽搁时间了。”
三人又上牛车,前往县城。
县城的医馆更大,药材更多。
白发白须的大夫望闻问切,给出不乐观的诊断。
开了药方,陈绛拿过一看。好家伙,鬼画符一样完全不认识。
她见没人注意,求助网友:“有没有学中医的宝子们,帮忙看看开的什么药?”
肺癌晚期……
难怪镇上的大夫不敢开药。
有些病到后期只能靠药撑着,陈绛在心里无奈叹口气。
徐戒酒内心忐忑问:“大夫,诊金多少?我家里穷,可能……”
陈绛微笑打断:“大夫,你们这收药材吗?我们村在大山附近,能采到不少草药。”
大夫摸摸胡须打量一番:“姑娘识得草药?要知道新鲜药材和干药材两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