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听说在睡梦中去的,没受什么苦。你到底去不去帮忙?”陈彩耸耸肩。
“去。马上去。”陈绛把脏碗一股脑丢锅里,再用锅盖盖上。
她锁上门,快步跟上。
没想到上次见面是最后一面,人没真的一瞬间。
徐戒酒家。
房屋中间摆放棺材,徐戒酒披麻戴孝跪在灵前。
村里亲戚关系近的戴白布绑白腰带。老人昨天夜里去的,早上才被发现。
徐戒酒立刻告诉村长,村长把消息传开。村民自发前来帮忙。
家里有上年纪或重病的人,棺材早备好。村民们帮忙把棺材抬到屋中间。
又去置办白布,采购各种需要的东西。村里有办丧事的先生,带徒弟来敲两天三夜。
陈绛到时,屋子到处挂着白布。敲敲打打的办丧先生已开始工作。
院里临时扯起许多黄幡,画着十殿阎罗。办丧先生唱两句敲一下,吵得很。
继母递来白布:“绑在腰上,快去帮忙。洗菜洗碗,你们自己挑。”
家里的碗都没洗,上别人家洗碗。陈绛一时间哭笑不得。
她跟着继母走,一起去洗菜。
停灵第一天,请帮忙的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