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追击的人或摔倒或被阻碍视线,渐渐慢下来。
这时,陈露后知后觉落下泪来。好好的喜事,却是这般景象。
陈绛听着后面的痛哭,心情十分不好。张家村的人欺人太甚!
驾车回到村里,陈绛拉着陈露直接找上正在吃席的村长。
众人惊讶,新娘怎么回来了?
陈绛简单概述整件事,陈露抹泪补充。听完整件事,大伙怒了。
“张家村的人太过分了!当我们好欺负的吗?操家伙!”
“大伯他们回来了吗?赶紧去接,别把他们扣了。”
“臭不要脸的。张家村,老子跟他没完!”
村长皱眉:“徐戒酒,你带人先去把送亲的几位接回来。大家不要激动,后面的事我来解决。张家村欺负到我们头上,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算。嫁妆单子还在吧?”
陈家母亲抱着女儿哭:“在的。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摊上这么件事。”
徐戒酒借了陈绛的牛车,带几个有力气的年轻人去接人。
陈绛仰头喝杯水:“村长,你怎么解决?这可是骗婚,告到衙门有他们好受的。”
两村互为邻居。
不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村长不想把事情闹到衙门。
陈露由母亲扶着,进屋换衣服。
继母没好气道:“有你什么事,少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