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们散了,受伤的回家擦药。
陈绛等人留下收拾善后。
拿扫帚扫地,陈彩小声问:“闹成这样,该不会最后真闹上衙门吧?”
“不至于。打架双方都有错。谁让他们本事不济,受伤重些。”陈绛半点没放在心上。
大不了两村不再往来,日子照样过。欺负到头上还不反击,那叫窝囊。
陈彩把垃圾扫成一堆:“没想到今天最先动手的是徐戒酒,平时看着脾气挺好一人。”
按着簸箕,陈绛一脸不赞同:“搞没搞错,最先动手的明明是我好吗。”
“这有什么好争的。”陈彩无语翻个白眼,装满簸箕拿去倒了。
活干完,陈绛第一时间撤。
吃席吃了一整天,说出去谁信。
她走到地基边,拿出设计图算一下需要多少水管。
下水道管、水管、电线……这些不方便找工人的活只能自己干。
陈绛正用系统购买下水道管。
哪知道擦好药的徐戒酒来了,他不好意思挠头:“每天来看成习惯了。”
上上下下审视,陈绛瞬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活太多她一个人干够呛,找个嘴紧的人帮忙很有必要。
陈绛一笑:“来都来了,帮我个忙呗。”
“什么忙?”徐戒酒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