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面对自己的亲人,才能这么随意。哪个女孩不想要和爱人亲密无间呢?
眼见居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崔正源火急火燎地问道:“老妈,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要是被她知道实情,还不吓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激动后,潘景贞早已恢复了精明的本色。
走过来在崔正源的头上敲了一记。老神在在地道:“她可是你媳妇,你受伤了。她来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再说了,明天早上,你爷爷肯定要过来。如果老爷子看到这个丫头这么细心照顾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于如何让居丽过爷爷这一关,崔正源这几天可是想了无数种方法。只是面对睿智英明的老人家,他的方法总是破绽无数。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老妈居然帮他想到了这么好的机会。
不是说婆婆和媳妇是天生的对头吗?怎么自己的老妈对儿媳妇这么上心呢?
崔正源顾不得细想,伸出大拇指。谄媚地对潘景贞恭维道:“还是老妈妙计无双,这几天我头都大了,也想不出好办法。您老人家一出马,立刻手到擒来。不愧是我贤良淑德、叱咤风云的母亲大人。”
看着儿子恢复了活力,潘景贞也很高兴,状似愠怒实则开心地道:“死小子,有了媳妇。什么好听的都说出啦,也不想想肉麻不肉麻?”
崔正源可不敢得意忘形,立即拿出党员宣誓的劲头。“瞧您说的,我这可是肺腑之言。您的慈祥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为我这迷失的小羊带来光明;您的睿智就像深邃的宇宙一样,深不可测。哪怕能学到您的万一,我就功德圆满了。”
“呦呵,你小子在中国呆了三年。别的没学会,这逗壳子的本事是见涨啊。”潘景贞这句话用的是纯正的汉语,不然“逗壳子”三个字用韩文可没法说。
说笑过后,潘景贞坐在床边,紧紧地抱着崔正源的头。后怕不已地说道:“混蛋小子,你逞什么能啊?当时那种情况,直接报警不就是了。非要这么鲁莽,要不是朴干事得力,你让妈妈怎么办?”
朴干事就是朴政宰,他的官方身份是c.j集团安全保卫部特别安全课干事。
潘景贞的抽噎让崔正源心疼不已,事到如今他也是有些后悔的。
确实如母亲所说,当时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和过分相信朴政宰的能力,而是报警的话,哪里还会弄得现在这般狼狈。虽然逞了一时之勇,但因此耽误的工作却会堆积如山。
说到底还是年少轻狂,年轻身体里流动的血液同化了他原本老朽、持重的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