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擦了擦冷汗,脸上的桀骜不驯收敛了大半。
“酒楼的买卖,玉哥也不参与了,全部献给太子。”
“那倒不必,孩儿的建议是玉哥分三成,一来太子殿下不方便出面,这三成的分子,就是给玉哥出面平事的酬劳。”
“话又说回来,玉哥要有自己一份产业。”
“总不能每回都从酒钱里抠出几两碎银给孩儿,师兄们或者太孙买礼物,传出去惹人笑。”
蓝玉的老脸一红,拍着桌子训斥到:“兔崽子,还揭起咱的短来了。”
花炜也不接茬,最后规劝到:“明天太子来访,玉哥必要列侧席,孩儿准备再做一次火锅,遂提前给玉哥提两点要求。”
“一是只吃自己碗里的。”
“二是不许洒出来,酒水和汤都不行。”
“咱们家总不能让太子吃玉哥的口水吧。”
“咳咳,咱还有事先走了,明日再来,明日再来。”
蓝玉再听不下去对自己的数落,逃一般的快步走出正厅。
直到跑出后院,回首看着又好似恢复了那平平无奇模样的炜仔,心中不由感叹。
要不是今天脑袋犯浑,大概也见不到阿炜这老谋深算的真面目。
话说几家走的都是武将的路子。
他姐夫到底是怎么教出这么个聪明脑袋的?
思量间,就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在小声的叫他。
“玉哥,玉哥!”
蓝玉一看是周王朱橚,顿时就笑着上前。
“殿下,学习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