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标毕竟是个聪明的人。
我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还不能把问题转交给别人吗?
“儿臣鲁钝,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但儿臣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父皇与儿臣都不精于术算,自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若是找一个精于此道之才,兴许迎刃而解。”
老朱两眼放光,刚想高兴,却又皱着眉头坐了下来。
“怕是不成。”
“这术算是老五教给咱太孙的,这小子自己都还是半吊子呢。”
说罢,老朱还将锦衣卫关于周王朱橚和太孙交流的记录递给了朱标看。
朱标翻阅了记录,好奇的向老朱提问:“父皇,依儿臣所见,五弟与雄英所讲已成体系,倘若是他自身所悟,那应天府中,断然不至于听不到半点五弟的文名。”
“所以,这天文地理术算之学,应当是有人教授。”
“砰!”
这一刻,老朱拍案而起,神色变幻,仿佛一瞬间理清了许多头绪。
回想昨日毛镶才递上的记录,那老五所学,岂不都是花炜所授?
那这花炜的学问该有多高?
他的学问又来自哪里?
若是自学成材,这些年为何秘而不宣,执意藏拙,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至于他人所授,老朱觉得可能性不大。
毕竟他制定皇室宗亲俸禄是洪武九年,还在花炜教授朱橚天文地理和术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