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意思是,让儿臣为太子招揽光烈?”
马皇后点点头道:
“标儿生性宽厚,不管是什么性格的臣子,他都能包容,要想保全花炜,又不落你父皇为人君的颜面,这是唯一的出路。”
“但有一点,我也想一并弄清楚。”
“按理说,他是你父亲弟子,与标儿从小一起长大,天生的皇亲国戚,既有如此才华,为何宁愿在家里蜗居这么多年,也不情愿出府为朝廷效力。”
太子妃连忙答应下来:
“儿臣一定修书一封,好生申饬他。”
马皇后摇头笑了:
“你是为了标儿招揽人才,无事申饬他作甚。”
“无论如何,这些年无论是寻大夫,还是进献美食奇珍,他对你这个师姐可没有半点不周到的地方,所以就算要问,你也应当是找个理由向他施恩,再借由发问。”
“不然,这么好的关系,再平白离心离德。丢了情分,多不值当。”
太子妃受教的低下头,思量半晌,又诚心发问:
“母后,光烈多年来蜗居不出,除了吃,也未曾听闻有别的喜好,儿臣实在不知该如何施恩。”
马皇后一听也有些头大。
难怪老朱招揽人招揽的一地鸡毛,碰上这么个清心寡欲的勋贵,她一时半会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马皇后到底是马皇后。
思衬片刻,她眉眼带笑的问到:
“花炜今年多少岁了?”
“过了三月就二十四了。”
“二十四好啊,都已经这么大了,早就该婚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