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济坤小心翼翼地说道:“听说苏州的商贾,缴税之后,得了开海通商的诸多便利...”
侯玄演打断道:“哈哈,这事好说,只要诸位肯做个表率,给应天其他的州府看看,那你们就是自己人。我侯玄演向来不亏待自己人,苏州是我们大明治下,金陵何尝不是,我怎么会区别对待。”
吴济坤等人大喜,只要有海上便利,可以被水师护航,那么交上些许商税,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送走了这些财神爷,只剩一人还没离去,侯玄演问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回姑爷,小人负责打点顾家在金陵的产业,东家来信说,他在金陵的别院已经为姑爷收拾好,请姑爷去院里暂住。”
侯玄演喜道:“难得太公想的周到,这殿中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前些日子又遭鞑子肆意破坏,殿里全是马尿味道,我早就想换个地方了。”
顾家这个别院,果然住的舒适,疲惫不堪的侯玄演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府上的厨子,都是以前扬州请来的大师傅,享受完一桌早点之后,洪一浊鬼鬼祟祟的来到府上。
侯玄演看着他一身黑衣,忍不住打趣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你衣服做贼的大半夜就算了,还一副做贼的派头,这是闹哪样。”
洪一浊自顾坐下,边吃边笑道:“这都是习惯了。”
“这么早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