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键吓得酒都醒了,他在桌下拉着侯玄演的手,轻声说道:“文渊,朕在福州,如同身在牢狱。郑芝龙兄弟虽然托名为国家重臣,其实骨子里还是海盗习性。何腾蛟所作所为,更加让人心寒。唯有文渊,深得朕心,你若是能剪除这些贼子,不光是朕的幸事,也是大明的幸事。”
侯玄演心中冷笑一声,老子来一趟福州,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点了点头,说道:“陛下不用担心,咱们的生死大敌,满清鞑子、孔有德、吴三桂等人,难以对付。但是何腾蛟、郑芝龙,不过是一群碌碌小人,臣还真没放在眼里。有了陛下这句话,臣岂能容他们继续危害社稷。”他的身后是百万黎民,数十万兵马,底气十足。
朱聿键长期压抑的内心,仿佛被注入了强心剂。他捏了捏手掌,说道:“唯恐郑家起疑心,朕就不留你了。”
亲自起身,送走侯玄演之后,朱聿键望着宫外,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亲卫们见侯玄演出来,都长舒了一口气,刚想催马进城,寻一住处。只见前面一个魁梧大汉,欠身道:“小侯大人,几个月不见,大人已经是更成名就、名震天下啦!”
侯玄演借着火光,往前一看,惊喜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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