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摄政府门前,有人拔刀就不再是小事,陈小六高喊一声,顿时从里面涌出几百个亲卫,将他们围在中间。
秦禾握着刀黑着脸走了出来,将靴子往前一踢踏,掐着腰拉长声音道:“是何方的英雄豪杰,来这里亮刀子。噗...就是这么个玩意?”
彭伦在自己的地盘,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就算是越国公侯玄演见他,都和颜悦色,非常的客气。
彭伦不知道,侯玄演之所以对他这么客气,是看在眼前跪在自己身边的彭柱泽的面子。这些亲卫兵,在四川和彭柱泽血战冷水关,转战遵义府,伏杀马应试,早就是生死之交。见到他欺辱彭柱泽,岂能不整治他。
“你们一群看门狗,也敢对我乱叫,你知道越国公都亲起身迎接我么?”彭伦黑乎乎的胖脸,涨的血气上涌,看上去黑中透红,非常的有喜感。
秦禾鼻孔朝天,阴声怪气地说道:“国公爷待你客客气气,你却在他的门口把刀子,看来是个忘恩负义的贼王八,给我拿下!”
手下亲兵一拥而上,彭伦身后的土兵深知,一旦彭伦出事,自己全家都活不成了,纷纷挺刀上前,就要拼命。
彭柱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首先亲卫们是为他出头,他不能不承情。但是一旦自己和亲卫站一边,回到保靖州,面临的可怕后果,他又实在承受不住。
彭柱泽居中调停,谁都不敢得罪,彭伦一见他竟然不向着自己,心中怒气更甚。这种人在保靖高高在上惯了,他可以容忍别人侮辱自己,但是就是不能放弃骑在自己人头上撒尿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