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旦站起身来,弯腰道:“王爷抬爱了,奴才万死难报王爷的大恩。”
“我就派你去朝鲜,让你叔父谭泰去蒙古,负责这次的调兵。只要办好了这件大事,我封你做拖沙喇哈番。”
阿哈旦一阵气苦,差点吐血,他早就袭承了父亲的超品公,摄政王竟然许了他一个拖沙喇哈番。要知道,那不过是相当于一个千总。
近来摄政王多尔衮屡次口出奇怪的言论,甚至还曾经破口大骂多铎和阿济格,让手下将他们抓来治罪。更要命的是,多尔衮还经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看那意思是向皇太极哭诉。要知道多铎已经死了一年了,皇太极更是早就死了,深宫中一直有传闻,说摄政王脑袋出了问题,现在看来所言不虚啊。阿哈旦不敢反驳,谢恩之后退了出去。多尔衮兴奋地站起身来,搓着手兴致颇高。
走出了睿亲王府,阿哈旦兴冲冲地前去自家的二叔谭泰府上,这回他献策有功,等多尔衮清醒过来,一定会大大封赏他们。而且自己得了一个美差,现在朝鲜国中,谄媚满清的势力正如日中天,自己到了朝鲜还不是享受着皇帝一样的待遇,想想他就迫不及待要出发了。
朝鲜和蒙古,现在的日子也很不好受,关外的冬天越来越难熬了。
酷寒加上暴雪,让他们无比羡慕已经不用在关外靠天生活的满洲弟兄,尤其是蒙古每年冬天就像是一次生死关。小冰河时代的尾巴,将这些蛮夷抽的鼻青脸肿,又不会种田屯粮,一个个就像是磨尖了牙,准备入关吃肉吮血的野兽。
景祐元年正月,谭泰和阿哈旦从北京出发,一个往蒙古,一个往朝鲜。不久之后,中原大地上,将迎来两股凶戾的夷狄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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