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帐中,侯玄演刚刚处理完金陵送来的几封重要公文,舒展了一下身子,说道:“金陵几个害群之马,已经浮出水面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当初我把他们赶出朝堂,并没有赶尽杀绝,看来还是自己太心慈手软了。”
夏完淳不知道金陵风波的原委,但是如今北伐进行的如火如荼,这些人在后方闹事,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原谅的。他对这些朝政争斗不感兴趣,反而对那个讲武堂十分上心,问道:“督帅,你白天说的讲武堂,准备什么时候成立?”
侯玄演办事从不拖拉,说道:“我早就派人去金陵,派马士英和姜建勋负责此事,准备在金陵开设第一所,招收第一批的学员。”
“我们如今正在北伐,将士们都在浴血厮杀,现在开始的话,哪里有人啊?”夏完淳追问道。
侯玄演呵呵一笑,说道:“此事并不冲突,哪个营少个百八十人都没事,你的湘兵营是人数最多的一个,我给你一百个名额。火字营一百二十个,水字营八十,厚土营八十,风字营十个,川兵杨展可以推选八十个,钱肃乐的浙兵给他五十个名额。你回去之后,从军中挑选一批,即可送回金陵。”
夏完淳愣在原地,隔了一会才缓过来,说道:“现在就开始了么?”
“这还等什么?派往各营通知的信使,我已经都派出去了。”
几百年后,在延安gd一边抗日,一边还有大批泥腿子将官赶赴yanan学习呢。中下层的武将,直接决定了主帅命令能不能被贯彻施行,就如同大脑控制手脚是否轻便一样。试问一个手脚跟不上脑子的人,跟一个正常人打架,怎么可能打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