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清晨稍微有些余寒,不过对习惯了军营生活和南北奔袭的侯玄演来说,睡得格外香甜。
第一缕阳光隔着纱窗射进四周挂起纱帐的帘幕中,锦卧尤温,兽香袅袅。
陈圆圆侧着脸看着眼前沉睡的英俊少年,阳光猛烈万物显形,原来他不是一个满脸横肉的魔头,安静时竟然像一个书生。就像当年秦淮河畔,无数爱慕追求她的青衫书生中的一个。
侯玄演的梦中,依旧是金戈铁马,这么多年的时间,几乎没有安稳过一个月,如今北伐成功谁都难以体会他的心情。
不知道梦到什么,侯玄演噌的一下双眼睁开,坐直了身子,往身边摸索自己的佩剑。
“嘤咛”一声,侯玄演转眼一看,自己捏在了沉甸甸的圆实软肉上。女子胸前的轮廓,一向是卧时坠大,躺时显平,像这样躺着还有如此规模的,着实罕见。
侯玄演酒意散去,想起昨晚的癫狂,心中稍微有些悔意。但是他可不会对一个汉奸的女人施舍太多的怜悯,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唬着脸说道:“你是吴三桂的女人,虽然也是身不由己,但是那奸贼卖国得来的富贵,你半点也没有少受用。如今我念你有些姿色,才留在身边亵玩,你须好生伺候,以赎罪责。再敢自恃身份,偷奸耍滑,饶不了你。”
陈圆圆稍微积累的一点好感,烟消云散,还以为他是酒醉后才那么残暴,没想到书生外貌下,就是那样的魔头。
“奴奴知道了。”陈圆圆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身要伺候侯玄演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