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探子一根铁链,拴着这个会移动的黄金三百两,兴高采烈地去报告。对剩下的两个说道:“你们看好犯人家眷,这件事可就不是侯恂一个人的事了。”
侯方域一路上顺风顺水,属于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公子哥,出了栽在侯玄演手中两次,几乎全在顺境中度过。骤逢此难,六神无主,眼神涣散。
摄政王府门前,前来拜访的张煌言被拒之门外,门子很客气地跟他说道:“我家王爷得了大病一场,郎中说了需要休养七天不能会客。”
张煌言脸色焦急,赵元华和刘廷就像是煮饺子一样,别说七天,再来三天整个官场就空了一半了。
“烦劳你再去通报一声,我找王爷有急事。”
门子说道:“张大人,您就别为难小人了,您又不是第一次来王府,哪一次小人不是恭恭敬敬地把您迎进去,给您上最好的茶水。可是这一次王爷千叮咛万嘱咐,小人有几颗脑袋,敢违背王爷的命令。”
张煌言叹了一声,跺跺脚转身离去,侯玄演避而不见,很明显赵元华的屠杀就是他默许过的。不然赵元华再凶,就像是利刃,从没见过主动伤人的刀。毫无疑问,侯玄演就是那个握刀的人。
身染重病的侯玄演,此时正在自己的书房中,将奏章一摞摞分列出来,一些不是很重要的,都被他挑出来,准备交给宫中灵药来处理。
侯玄演对自己这个小徒弟很满意,她总是能懂自己的心思,作出的批阅和自己心中的想法所差不远。
抿了一口茶,侯玄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这些天的奏章明显减少,大家都在默默地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