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演瞪了她一眼,说道:“让御膳房弄点吃的,就在这吃吧,说完将顾菱儿拦腰抱起,举在半空跟小时候一样。”
顾菱儿咯咯娇笑,恍惚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自己还叫他夫君,天天就是这样吃了睡、睡了吃。
第二天一早,侯玄演就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来到奉天殿内,接见朝鲜使者。
稚嫩的少女虽然别有风味,毕竟不如久承风月的来的恣意舒坦,侯玄演一晚上小心翼翼的不甚爽利,还把自己累的不行。
斜躺再龙椅上,接受了百官朝拜,内侍才宣朝鲜使者入殿。
李卓霖来过一次金陵,还是被皇城的威严雄壮震慑,小心翼翼地登殿行礼,昨天夜里他们又一次进行了预言,以免在殿前失礼丢人。所以李卓霖轻车熟路地跪拜之后,等待着侯玄演的问话。
侯玄演坐直了身子,冷笑道:“你们朝鲜近年来多蒙战乱,虽是李倧咎由自取,但是朕左右想来还是怜爱百姓无辜。如若不然,就凭当初济南府的恶行,朕就恨不得将你们那个小岛荡平。你父子既然幡然悔悟,推翻李倧那个昏庸国主,就应该以之为戒。约束子民,教化地方,使人人知礼。
壬辰倭乱,大明对朝鲜有再造之恩,使朝鲜的百姓免遭倭兵灭种。这才过去几十年,当年的人都还在,竟然会出现朝鲜兵助清兵屠我济南的事,简直是骇人听闻。”
李卓霖事先没有想到,皇帝会将此事重提,而且态度十分严厉,不禁吓得冷汗直流。
侯玄演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往事已矣,你们也遭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父子立国之后,应该把这件事写进国策,时刻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