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血水有些苦,张连臣吐了一口血红的唾沫,把刀往地上一插,惨笑道:“哥,你是丢在制达了,额回去后替你把爹娘照看好,你就放心吧。兄弟一场,人家都说长兄如父,额就给你磕一个,保佑额能够回乡养咱的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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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一夜,终于打退了准噶尔人不要命似的冲锋,众人这才回头往,东岸旭日高升,河上轻舟小筏就跟搬家的蚂蚁一样勤奋,往这里驶来。
朝阳又大又圆,而且十分亲民,可以用眼看而不刺眼。
美丽的高山连成一片,春末的花开的正浓,最先被运送来的军医们紧张兮兮地寻找伤员。
成功在河西岸登陆的夏完淳,屁股还没坐热,便吩咐下去准备笔墨。
他上书朝廷,开口要东西了...
先是一个造船坞的工匠和工具,第二是建筑队,第三是水手。
鄂毕河直通北冰洋,从准噶尔向北注入到北冰洋中,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是不结冰的。
只需要在这里稍微往下一点的地方造船,就可以将兵运到临近乌拉尔山脉。
而越过乌拉尔,就是欧洲的地盘了,夏完淳准备像切肉一样,把战场切割的四分五裂。
首先是东西方横插,把准噶尔分成三份,然后把广袤的雪原和罗刹国的领土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