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恕赶紧一个箭步上前,侯玄演的侍卫刚想拔刀,被秦禾压住。
笑话,杨恕会谋害当今圣上,恐怕比这些侍卫刺驾还不靠谱。
杨恕躬身掀开车帘儿,顾菱儿一袭鹅黄衫子,衬得人比花娇,跟着侯玄演,娉娉婷婷地从车上走下来。
“杨叔,别来无恙,身体可还好?”
杨恕泪眼朦胧,说道:“老奴这身子,哪里值当让陛下挂念,不过是年轻时练了些拳脚,老了没什么本事,就一个身体好。陛下这一年不见,倒是消瘦了许多。”
侯玄演哈哈一笑:“那怎么可能,朕在深宫中无所事事,怎比得上当年纵马天下,四处奔波。进来髀肉复生,马上就要成胖子了。”
顾菱儿一双妙目盯着他,星星点点柔情无限,自然是亲身验证过的,陛下如今身强力壮,根本没有发福...
两道大门,左右拉开,行到院中阳光普照,草木青葱,湖石涌泉。当年国破家亡,带着两个兄弟洪一浊和徐元宝在江南漂泊的侯玄演,第一次住进这间院子,真是说不尽的满足。
对着一院的景色,侯玄演兴致高涨指指点点,不时地跟顾菱儿低头密谈,逗得皇贵妃巧笑嫣嫣花枝招展。
随行的仪仗中有顾家的人,眼看皇帝皇妃如此亲密,不禁喜上心头。
在苏州行宫用过午膳之后,侯玄演和顾菱儿重温旧梦,一番云雨初歇,和侯玄演半依半靠着一起坐到绣床边沿上。
潇潇和霁儿进来清洗,眼角含春地跪在塌下为他清理下体,棉柔絮软,轻轻触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
外面的随行宦官隔着门道:“陛下,顾有德在外求见。”
顾菱儿两腿酸软有些站不稳,乍听到自家爷爷的名字,一张俏脸立马羞成了大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