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演并不想便宜他们,就让他们永远沉浸在自己的小国家里就挺好的。
而且派兵驻扎之后,这个小国就像是彻底被抽去筋骨,沦为自己的附庸。
侯玄演和李德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准备在天熙五年签订这份没有期限的驻兵盟约。
侯玄演也算是比较宽厚,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反倒是捏着下巴说道:“朝鲜说的每年二十万的饷银,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多了一些,不如改成十万即可。”
灵药满脸诧异,抬头星眸注视着侯玄演,显然是有些转不过弯来。
侯玄演佯怒道:“这么看朕做什么,朕就不能宽厚一回啊。”
灵药扑哧一笑,说道:“陛下当然可以,就是奴有些不习惯。”
侯玄演气的手掌痒痒,很想给她来上几巴掌,笑骂道:“少在这里找打,朕是有长远打算的,一年二十万已经掏空了朝鲜的财政,那么点弹丸之地一年能有多少收入。朕要的不是竭泽而渔,而是细水长流,我们要把朝鲜的压力降低,这个民族极其容易习惯,等到他们习惯于依赖我们,又没有那个志气去发展自己,就会永远成为我们的附庸。
即使将来有几个人杰出世,想要改变这种局面,那时候朝鲜国内的力量,就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势必会有一些朝鲜人,念叨着华朝的天恩浩荡和这么多年的庇佑以及朕主动降低饷银的恩德,来指责想要改革的有志之士,成为朕最忠实的拥趸,即使是在朕百年之后。”
侯玄演侃侃而谈,听得灵药头皮发麻,捂着嘴道:“陛下...也太阴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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