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垢的目光，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之力，让叶江川难以抗拒。

九木道人一伸手，挡住了这目光，说道：“白无垢，最是喜欢收徒弟，只是他的徒弟，都会一个个的神秘消失，最后都变成他的三十六无相神魔，七十二有相神魔。

做他徒弟那天，人就是死了一半。”

白无垢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解释。

九木道人看着他说道：“善泳者死于水，善斗者死于战，你最后一定死在你的徒弟手里。”

白无垢笑道：“我怎么死，那是我的事情，九木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九木道人微笑说道：“令师英西大师，怎么死的，我想你应该记忆在心吧！因果循环，你也难逃。”

说到这话，叶江川立刻明白了，这白无垢也是杀了他的老师，才有今天。

白无垢一愣，然后冷笑三声，一句话不说，就是消失。

九木道人看向叶江川说道：“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了？”

叶江川说道：“前辈，生活不易啊，我在进入波澜都之前，路遇一起以人炼兽事件，忍不住拔刀相助……”

叶江川将自己进入波澜都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九木道人点头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事做得好。

齐家齐衡弈，你等我一下。”

说完，九木道人一转，就是消失，留叶江川一个人在此。

看着不远处的一元堂，叶江川想了想，忍不住向后走了几步，远远离开那里。

不到片刻，九木道人回归，看着叶江川说道：

“齐衡弈死了！”

叶江川一愣，说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