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丑都不如。”

张凡说出这话，便转身而去。

这次，骆梦雪没有生气，只有惭愧。

她盯着张凡的背影，喃喃自语：“张凡，你藐视一切的优越感，到底来自哪里？”

这个疑惑，得不到回答。

骆梦雪驻留在原地，苦思冥想。

……

张凡走出花园，便见到了迎面而来的何湘月。

“梦雪呢？”

何湘月停下问道。

“里面。”

张凡简短的吐出两个字，便与她擦肩而过。

何湘月一路走进花园，来到骆梦雪身前，询问道：“你跟张凡说什么？”

“我向他道歉。”

“他怎么说？”

“他没接受我的道歉。”

“他这么小气？”

“不是小气，是他一直把我当做个连小丑都不如的存在，根本不屑生我的气，又怎会需要我道歉。”

骆梦雪苦涩地笑道。

而后，她盯着何湘月，非常求知地问道：“湘月，你能告诉我，张凡藐视一切的优越感来自哪里吗？”

“你还记得他当初飞天吗？”

何湘月询问道。

“我记得！”

骆梦雪点头。

“你说那是魔术，会不会是你判断失误？”

何湘月提醒道。

“这一点，我坚信我的判断！”

骆梦雪深信不疑地说道，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去相信，张凡只是一个少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