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万……”

“草，九千万……”张宝乐骂了一句，继续加价。

“一亿。”虽然泉水跟张宝乐一共没叫几次价，但几句话间，价格已经抬到了一个亿。

后方原本还想争夺的几家，都纷纷放下牌子。对方的丹药目前还只能是炼丹师去炼制，还做不到某些产品智能化生产，能否改良不好说，缓慢用炼丹之法单独炼制，这个投入已经超出绝大部分人的心里底线。

不只是他们，此时就连张宝乐都不再叫价了，看起来像是很不爽的盯着泉水。

“看来泉总果然是一把手，权限就是比我大，我这副总就算来之前打过报告，过亿也得再申请。就这么一个破玩意儿，古方炼法，泉总还真下血本。”张宝乐说完，明显是不打算再拍了。

“一亿第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更高……”张衡也有些激动，哪怕只是一亿，九位数的意义也不同凡响。

“小波筑基丹虽然现在需要炼丹师去炼制，但李小波丹师还在研制，辅助小波筑基丹的一些前期药物，可以让购买者提早感受心劫。如果价格足够高，咱们的天才丹师也许会再投入一些时间，将体验药物再帮忙深度研发一下……”

张衡凭借之前得到的资料，再度煽动情绪，想抬价。

只不过在场的都是医药炼丹领域的行家，虽然自身未必是丹师，但都很清楚。

体验心劫，模拟心劫药物虽然很多，但大多价值不够。大多筑基丹，走的都是压制、清心、凝神的路线。

只是张衡在有意控制时间，如此介绍时，稳坐不动、温文尔雅的泉水眼底深处却有厉芒闪过。但他却在眨眼间，已经恢复。

“一亿第二次……”张衡介绍一番后，目光望去，后方十几家虽有窃窃私语，有打电话的，却没人叫价。

当他喊第二次时，目光则落向张宝乐，要说这里谁有资本跟实力继续跟艾维叫板抬价，也只有林氏了。

“看我做什么，我一个副总过亿就没权力决定了，何况就这么一个破筑基丹方，傻子才肯出上亿去买，我林氏有四款筑基丹，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看到张衡看向自己，张宝乐眼睛一瞪，不爽的骂着。

后方，一直都能看到前面情况的李小波手在颤抖，拳头紧握。

这是他第一个独立改良研发的丹方，里边有他的梦想他的努力，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如此说……

“一亿……”张衡没去在意张宝乐的话，但发现没人继续竞争，只能抬锤，准备落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