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问道:“你们昨夜攻破船坞据点时,明尊教徒是四散逃亡,还是有着统一的行动?”
时迁回忆了一下:“他们坐船逃跑时,是有明确方向的,幸好张顺喊了他大兄张横来,我们才将之全部拦下,跳汴河里的都被抓回来了!”
李彦心里有了数:“从之前的口音来看,以吕师囊为首的明尊教徒,大多出身江浙一带,精通水性,他们以船坞为据点,逃跑时行动统一,目标清晰,那么首脑的藏身之处,很可能也在汴河之上。”
时迁皱眉:“我查到那个船坞颇有几分侥幸,如果剩下的首脑都在汴河上藏着,那么多艘船,该怎么寻找呢?”
李彦并不着急:“邪教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没办法安抚教内狂信者的情绪,如今接连受挫,正常的势力或许会就此蛰伏,但他们真的那么做,教众第一个不答应,所以他们必须反击……”
“你去将其他人召集,守好两个地点就行了。”
“一个是关着如今明尊教徒的开封府衙,另一个就是协助缉凶的岁安书院!”
时迁神情凝重起来:“兄长放心,我去了!”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李彦手中的寒寂枪轻轻一震,眉宇间露出期待来。
自从扫灭无忧洞后,他这个身份就没了练功场地,明尊教来得倒是时候。
当然,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造反专业户,不比无忧洞局限于一地,现阶段是肯定没法消灭干净的,但其伸向京师的势力触手,却要尽可能地斩断。
岁安医馆的掌柜和伙计是邪教教徒,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他可不想接下来辛辛苦苦发展的势力,最后为这无孔不入的明尊教做了嫁衣裳。
一想到三千贯,李彦的拳头又握紧起来!
我的钱,不是那么好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