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浩穷换了一副奇怪地神情看着我。

“其中一端，在离这里数千公里外的长安市第十三医院。至于另一端，”我叹气道，“在另一个世界。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世界，这玩意儿也没有人整个标准坐标系，给每个世界都编编号。”

“你怎么知道？”浩穷问。

“因为我能来到这个世界，很可能就是拜你们那个虫洞所赐。”我苦笑道。

“这不可能。”浩穷道，“那个虫洞不可能大到可以从另一个空间把一个人传递过来，这需要太多的负能量了。”

“那也未必。”我耸耸肩，自嘲道，“我以前单位的二货领导总说我身上充满了负能量。”

“什么？”浩穷表示不解。

“哦……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身体过来，而仅仅是意识过来，注入这里的一个躯体，也许就没那么麻烦了吧？”

“意识。”浩穷陷入了沉思。

“你了解意识吗？对你们ai来说，意识是什么？一段儿代码？”我不失时机地试探着问道。

“不，我并不了解什么是意识，也许那只是一种大脑量子行为产生的结果，超出了我的认知。同样地，你们人类虽然拥有意识，但你们自己也不了解。”

“确实如此。”我说道，“那么关于虫洞，根本就是个偶发事件，是吗？至于下次还能不能产生，产生了之后连接到哪里，完全是随机的，对吧？”

“是的。”浩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