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靳面色微变,一时间心中那点旖旎心思都烟消云散了,而是诧异地转头看向锦衣卫:“今日之事不是卫国公府心怀怨恨,栽赃陷害襄平侯府吗?你们燕国的臣子倾扎,与我何干?”
难道说,他刺杀燕国太子的事情暴露了?
可是此事,他明明将证据祸水东引指向了昭国,甚至还故意暴露了昭国细作在燕京的两个据点,燕帝如何也不该怀疑到他身上才是。
锦衣卫并未多说,对元靳这位落魄质子也没那么客气,说了句“质子,得罪了”,便将人强行架走了。
元靳面色微沉,但却不好轻举妄动暴露武功挣脱,只能任由他们将他架走。
他想不通,今日这事,他就是过来看个热闹的,怎么还扯上了他?
那些子虚乌有怪力乱神的事,他从不相信,更不可能用如此低端劣质的计策。这摆明了,就是有人陷害他,让他引起燕帝的忌惮。
到底是谁?
沈晋安那个腹内草莽的武夫?
还是,昭国留在燕京的那位,神秘的幕后执棋者?
“清者自清,大小姐不必为我担忧。”
走之前,他还对沈绾梨说了句。
“嗯。”
沈绾梨似是担忧地点头,但却在看到他被锦衣卫带走的背影渐远后,唇角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