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谢芳林是觉得有些丢人,但她不拦着沈念娇丢人,所以拉着沈绾梨离她远点。
正在接待宾客的长平伯夫人也惊讶于谢芳林竟会登门,看到穿着红衣的沈念娇时,眸光微微一沉,但去依旧满脸笑容地朝谢芳林迎去,略有些拘谨地道:“侯夫人,平宁县主,沈二小姐,有失远迎,快请入座,金雀,上茶。”
“伯夫人不必客气。”
谢芳林牵着沈绾梨的手往庭院内走去,对她态度说不上热络,但却并未为难。
正准备应对谢芳林发难的长平伯夫人心下诧异,暗暗松了口气。
她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听说这位侯夫人乃是太傅之女,出身名门,若是真对她发难,她可招架不住。
廊下庭中那些留心着谢芳林的夫人们都有些惊讶。
“谢氏竟当真只是来送礼赴宴的?”
“听闻自平宁县主归来后,谢氏便不认沈念娇,也不许将沈念娇记在她名下,不为沈念娇出头也正常。倒是如今沈念娇在侯府地位尴尬得很,非亲非故,不嫡不庶。她也是没脸没皮,仗着侯府老夫人念旧情,便赖着不走了。”
“若不是厚脸皮,怎会在旁人喜宴上穿正红喧宾夺主?她还想抢亲不成?”
“襄平侯府对沈念娇可谓是仁至义尽,倒是沈念娇,抢了原本属于平宁县主的婚事便罢了,以她如今的身世能当个侧妃还不满足?”
那些个看不上沈念娇的勋贵世家小姐们言语满是嘲讽鄙夷,直到谢芳林和沈绾梨过来,才渐渐止住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