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m的,我就知道!”胥爸爸大力拍桌子,震得茶缸中泛起一阵波纹,“小小就是比我们家小子强!这些话你就是让我说,都未必说的出来,好小子,云剑没白交你这个哥们!来,咱爷俩喝!”
卢利端起茶缸,和对方碰了一下,大口抿着,“胥伯……伯,您……有嘛……话,就招呼我,有嘛事,您就和我说。”
“等一会儿。”胥爸爸向外呼喝,“饺子等会儿再煮,弄点菜啊,我说?”
“来了,来了。”胥妈妈微笑着进来,端着两个盘子,一个是白糖拌白菜心,一个是猪肉白菜烩粉条,“小小,和你伯伯慢点喝,等一会儿有饺子。”
“哎,谢谢您,阿姨。”卢利说道:“您……还得上……上……”
“上嘛?她那班也叫上班?几个老娘们一块缝缝补补的,这点活,在家里就干了!”
胥妈妈在清河街街道开设的一家工厂上班,具体做什么卢利也不是很清楚,听胥云剑说,是做什么锦旗、图标之类,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到这就和到自己家一样,还谢嘛?”胥妈妈和善的笑着,瞪了丈夫一眼,“等会儿尝尝阿姨包的素饺子,你伯伯他们最爱吃的,别做‘且’啊。”(注1)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胥爸爸哄退妻子,对卢利说道:“这小子,别人说话都不听,也就服你;等到了唐山,他错了你就说,不听你就打!就当他是你亲弟弟,千万别客气。”
卢利看看胥云剑,这个家伙酒量确实不行,三钱酒下肚,脸庞已经红了起来,“没……说的,我就……不不会客气。”
胥爸爸为之大笑,端起了茶缸,“你小点溜,伯伯大点。”
一顿饭吃得沟满壕平,一斤多酒灌下去,卢利觉得刚刚好,这让他有了一点准谱——这些就正好,再多就有些过了。看看胥伯伯,也已经到位了,双眼有些迷离,说话也有些不着边际,“小小,给……伯伯……当干儿子吧?我亲儿子不能陪……我喝酒,有干儿子也不错。”
卢利扑哧一笑,“胥伯伯,您有点高了。”
“高嘛?伯伯歇一会儿,我们接着喝?”
注1:做且,这话的意思是说,放不开,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