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他现在……怎么回事?我昨天的时候,发现他……有点不对头,和神经病似……的?”
“好像是和他哥哥的事有关,他哥哥是几时死的来着?我听人说过一次,忘了,反正是参加武斗,死了,从那以后,二蛋子就和神经了一样,成天惹祸,谁劝也劝不住。”
这是卢利不知道的,“这个……事,当初……怎么不知道呢?”
“那会儿正在特殊时期初,你忘了?二蛋子和咱‘掰’了,好像就是那一段的事情。”
“小小,别光顾着说话,喝啊?”
“哦,哦。”卢利下意识的答应着,端起茶缸,“胥伯伯,干了!”
胥爸爸吓一跳,他的茶缸中还有四五两酒呢,就这样一口闷了?这小子的酒量真够吓人的!卢利把茶缸一放,站了起来,“胥伯伯……,我明儿来,再陪您……好好喝。”
“怎么,这就走啊?你婶子还炒菜呢?”
“走了,有……事,胥云剑?”
“哎,哎。”胥云剑一把抓起大衣披上,“爸,我和小小出去了。”
“小心点骑车啊?”
“知道啦。”
二人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清河街方向,“小小,是说二蛋子带人截你去了吗?还带着家伙?”
“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