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胥云剑还是没有来,于是卢利知道,他可能真的病了。把买卖的事情交给曹迅,骑车到了胥云剑家;果然,这家伙躺在床上,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小小,你怎么还来了呢?”胥妈妈笑着给他倒上一杯热茶,关切的问道:“就是点小感冒,有两三天就好了。”
“没事,阿姨,我也好久没过来看看您和胥伯伯了——您二老还好吗?”
“还不是那个样子?哎,看见这台电视了吗?就是你当初给他钱,然后他买的,人家说有钱不买半年闲,花400多块,买这么个玩意干嘛?每天晚上就看那么一会儿的节目,这不是糟蹋钱吗?”
“这样也对,不瞒您说,我也给我舅妈她们买了一台,晚上看看节目,然后上床睡觉,总比一家子坐在那聊闲天的好,您说呢?”
胥妈妈含笑点头,“这话倒也是的,你说说?什么话到了你嘴里,怎么就不是一个味儿了呢?他们爷俩,一天到晚的让我着急,要是我们家小剑像你这么听话、懂事,该有多好?”
卢利看看躺在床上昏昏yu睡的老友,微笑摇头,“云剑怎么不好了?他现在多乖啊?”
“乖什么啊?那是在你面前。在我们两口子面前,他恶吃恶打的!”
卢利扑哧一笑,“反正也是炕头王玩意。”
胥妈妈哈哈大笑起来!胥云剑翻了个身,嘀咕着接着睡觉,“对了,小小,阿姨和你说点事,你出来?”
卢利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她到了外面,“上回那个……姓范的姑娘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怎么了?”
“上个礼拜,他们家又来人了。”
“是吗?我没听他说啊?”
“我没敢告诉他们爷俩,这不正好你来了吗?想找你给阿姨出出主意——来的是那个闺女的舅舅,说他们家外甥女上一次在天(津)做手术,留下后遗症了……”
卢利为之一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