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我上一次去北(京)的时候。问过杨老师,她当年从美国回国,道路不通,是转道香港回来的,当时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她和我说,别以为资本主义社会就不讲究学雷锋了——当然,他们这里没有这种叫法。但同样是把助人为乐当成美德的。我想,人家姑娘也是这样……”
“你拉倒吧。你真以为我是sb啊?帮人我也会,我也做,不过得分是谁,像你、我这样的,又没有身份,又没有户籍的。人家帮得着吗?操!你是不是和老朋友也不说实话?”
卢利真让他磨得没有一点办法了,说道:“不是不和你说瞎话,你一路上都跟着我,我和谁见面你也见到了,和谁说话你也听见了。根本今天之前就不认识她。人家只是好心——我告诉你,你别胡思乱想啊,回头弄得不好意思了。”
胥云剑呵呵发笑,但心里是对他的话不很认同的,“那你说,接下来咱们干嘛?”
“去转转,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又承了陈小姐的情,得给人家买点谢礼。”
胥云剑嘀嘀咕咕,“第一天来,干嘛不干嘛的还不知道呢,就先给别人送东西?你可真行。哎,等等我啊。”
两个人在附近的大型大型百货公司转了一个遍,却落得个双手空空的转了出来,并不是卢利舍不得花钱,实在是不知道该买些什么才好,再加上胥云剑在耳边不停的聒噪,弄得他也没有了仔细挑选的心情了。“小小,我饿了,咱们吃点什么去吧?”
“……”
“小小,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卢利答应着,一眼看见船越百货公司旁边的一家店面,门口的招牌写着‘谢记礼品’,他一拉胥云剑,两个人推开门走了进去,“欢迎。”
卢利在店中转了转,这一次似乎找到了心仪的产品,说来难堪,他甚至不知道这种产品叫什么名字,“这个,在你们这边叫什么?”
“心口针。”
“什么?”
女店员笑眯眯的取出带着白兔吊饰的心口针,挂在自己胸衣处,“喏,就是这样了。”
“明白了,我买了,多少钱?”
结过货款,把礼物装在盒子里,两个人走出商店,“小小啊,我真的饿了,你管不管?不管我自己去找饭辙了啊?”
“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去,咱们去渣甸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