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庆在天(津)的时候经常玩牌,虽然和这里的玩法有着根本的不同,但都是牌类游戏,一理通百理融,看了一会儿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第一个男子从桌上拈起一个千元的筹码,扔在台上,“1,000。”
“我不去了。”第二个玩家翻开自己的底牌看看,不再纠缠,草草盖牌。
“我也不去了。”第三个人说道。
“我接着要牌。”最后一个显然是不死心,抓起一个筹码扔进去,又拈起两个扔了进去,“多你2,000。”
“我要。”第一个人说道。
庄家看筹码落地,翻开了第四张明牌,是一张草花5,这一回,两个人同时看看自己的底牌,又同时选择了弃牌——也就是不下筹码,继续发牌。最后一张明牌是草花9,等到牌面翻开,第一个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胡乱的抓起自己的筹码,数也不数,就要往里扔,“全下了!”
荷官用手一拦,“对不起,先生,您要说出具体的数额。”
男子无奈,只好数了一遍,“一共是54,100。”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声,唯一还和他对阵的男子迟疑了片刻,再一次拿起自己的底牌看看,眼睛在明牌和对手的脸上扫过,终于狠狠地向下一摔,“你老母,我不去了!”
胜利男子的欢呼声还不及响起,远处突然传来胥云剑的大笑声,“哈哈!赢了,赢了,快过水,快点过水!”
李学庆转头看过去,胥云剑在一张21点的桌子前,兴奋得手舞足蹈,看他的样子,这一把应该是赢了不少,“胥云剑?”
胥云剑回头一笑,比划了一个v的手势,“赢了多少?”
“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