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我们把你送上去,然后我们回来,回来咱们接着喝,啊?”三个人像哄孩子似的,硬生生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过来,扶着他上了楼,放在床上,“哎呦,一身汗!”胥云剑喘息着说道:“等一会儿告诉阿忠他们,晚上别搅和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几个人鱼贯下楼,看看天色还在大亮着,给顾忠吩咐一声,坐车前往坚尼地城的家中,向于芳等人解释,不提。
卢利这一觉睡得非常不安稳,夜里不知道来回折腾了多少次,他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欧晨丽到了他房中,两个人像往常一样,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特别是在经过昨天她的恶意中伤之后,自己更是恨透了她!先是卡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自己在梦中说,“你不是和我舅妈说,咱们俩上床了吗?这回就真把你弄上床!也别说是你撒谎,就把它变成事实得了!”
后面的事情他有点记不清了,做过梦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在睡醒之后,梦中的情景不复记忆;他只记得,把欧晨丽白生生、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两个同样是生手的家伙互相帮衬着,翻云覆雨、抵死缠绵!女儿家在男人胯下的婉转娇啼听来是如此真实,他真不敢相信,会做这样的一场春梦!
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自己来过几次最终的快美,仿佛二十余年的积蓄在这一晚都发散出去了,一直临近天光初现,才终于疲不能兴的沉沉睡去。
门外响起胥云剑的大嗓门,把他吵醒过来,“哎呦?”他胡乱的起身,却发现身下湿漉漉一片,用手摸摸,滑腻腻的,年轻人脸色发红,知道是梦遗了。套上衣服拉开门,胥云剑几个陪着于芳和梁薇站在门口,“哎呦,小小,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是吗?”卢利自己不知道,却也觉得双眼有些酸涩,“那个,舅妈?”
于芳余怒未消的白了他一眼,走进房间,“你看看?你自己闻闻,这还是人呆的地方吗?都臭了!快点,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妇人讷讷的咒骂着,“缺德玩意,死随你舅舅!什么了不起的事,还不回家睡觉了?幸亏你这是有房子,要是没有呢?就睡马路上去了?以后你别回家了!”
卢利虽然挨了骂,却开心的微笑起来。知道是曹迅几个人昨天晚上的劝说起作用了,否则的话,于芳不会来,也不会这样说话,“那个,舅妈……”
“你别和我说,跟人家小梁说去!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我就打死你得了!”
“哎!”卢利脆生生的答应着,给胥云剑几个使了个眼色,“我操!我们为你费了多少唾沫,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啊?”胥云剑呵呵大笑着,和曹迅、李铁汉两个下楼去了。
卢利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忽然想起来了。“你等着我,还没洗漱呢。”
梁薇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走到床边,和于芳一起,为心爱的男人收拾起被褥来,“小小?你床上怎么有血?”
“啊?”卢利满口泡泡。从卫生间探头出来看看,“可能是流鼻血了吧?哎呦,我身上也疼!”
娘俩关爱的过来看看,可不是吗?后背和前胸到处都是血痕,“大晚上的,你这是折腾什么啊?”于芳心疼的咒骂道:“你看看?身上都挠破了,……睡个觉也不老实!缺德玩意。”
卢利憨憨的一笑,根本没有把这当回事,转头继续洗漱去了。